这不是普通的风,是时空穿梭的时候,空间迅速位移产生的。
身在其中滋味并不好受,身体不受控制的旋转,我骨架随时可能被拆散。
特别难受的是脸,面颊像是被搓揉,皮肤一会儿鼓起一会儿紧贴在骨头上,睁不开眼,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,鼻子没法呼吸,一张嘴便灌入一肚子的风。
我记得以前在学堂的时候学过,遇到这种情况,可以用入定术:自封五感,神识归一,进入空虚。
保住神识,此时身体不过是一个虚壳,真身不易受伤害。
这风起得突然,我也只有理论知识,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自然有些个慌张,忘了口诀。
待我想起时,已在风中凌乱。
胳膊已经被一只手抓着,有力而无温度,我猜是花瓣俊。
果然是花瓣俊,他将我揽入怀中,用身躯替我挡风。
在他怀里,风小去许多,呼吸变得通畅,眼睛也能睁开,还闻到一股淡淡地花香。
我睁开双眼探究竟。
我的头正好贴在他喉咙位置,他修长勃颈处有一隆起的小包特别显眼。
我记得秋翰的勃颈处也有这么一个隆起的小包,有时还会动。
我可没有这样的小包,女孩子都没有,只有男孩子才有。
为了摸这小包,还跟秋翰打过架。
想也想得到,我肯定是打不过秋翰,所以没摸着。
今天离这近,真是摸它的好机会。
可惜双手被抱得紧紧地,不能动。
用嘴去碰还差那么一点点。
我灵机一动,伸出舌头,学蛇吐信,用舌尖轻触那隆起的小包。
“别动!”
花瓣俊闷声闷气的呵斥我。
我伸出的舌头僵在那里,舌尖抵在小包上忘记收回,有种行窃被抓的紧张。
其实我是怕惹恼了他,他一撒手,我又在风中凌乱。
好在这僵持状态没过多久,我们便着地了。
双脚刚着地,他便放手。
我身形未稳,一个屁股蹲跌落在地。
哎呀!
牙齿咬着舌头,那个疼呀!
直钻心来。
“你……”
我含混不清的说了一个“你”
字便停下来。
想起是自己把舌头伸出来才会被咬的,忽然不好意思,所以没“你”
下去,把下面的话生生给吞了回去。
他没理我,四面环顾,保持警惕。
这是哪儿呢?